颜夏见牧柏动作,冷哼更甚,厌恶痛恨之色,毫不掩饰。
“一心削藩灭王,尤其是宁王世子暴毙在京后,其此心更盛,全然不顾实际,仅镇北军与北宁城中,近些年已经多少人无故贬谪降调,其意早已昭然若揭,大溱国祚必、”
“师娘!”宁郃忙轻喊了一声,打断了颜夏的话。
“可怜我的小音奴喽。”颜夏愣住后,缄口叹气,将有些愣愕的公冶梓苡抱在怀中,轻抚安慰。
“傻了吧唧的,别想着自己再去找谁谁报仇,究竟怎么回事,我和明明会帮你弄清楚的。”宁郃也近前道。
“不报了,也不查了,树大难撼,琼楼难倾,我不报了。”公冶梓苡瞬间哭成个泪人儿,泣不成声的狠狠摇头,似乎想将一切都甩出脑袋,恨不得再也不记得才好。
她母亲早亡,父亲而今也没了,只有师父和宁郃、秦煜两个师兄算是亲人了,不能因为她的事儿,都再折里去。
无论是而今权倾朝野的裴家,还是那个没被说出来的名字,都不是他们可以撼动的存在,在对方眼里,他们连蚍蜉都算不上。
“上边飘的咱先且放一边,谁告诉你是牧先生毒杀的令尊,你这次总能告诉我了吧。”宁郃却是没打算就此作罢,有些人动不了可以放着再说,甚至忘记,但同样的,有些可以动的人,也没必要留着过年。
“还有,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牧柏也是跟着来了一句。
他这个同窗可没几个人知道,俩人只是蒙童时拜于一师,后便常隔两地,只是偶有书信来往,未断了联系而已。
“父亲中毒一事,是他身边亲随告诉我的,我也让人找了仵作验看确准。至于找到这儿……”公冶梓苡说着看向自己师父,她也不清楚师父怎么找到这儿的。
“音奴被你逼走甩脱,无处寻仇人,便去山上找我哭,问了究竟后,我跟清霄阁说了一声。”颜夏揉揉徒弟的螓首,轻描淡写道。
公冶梓苡补充道:“师父怕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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