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坐在马车里,而是架着公冶梓苡坐的那架马车,并没有再劳烦成郴给他派个马夫。
公冶梓苡自从上了车,就一直憋在车里,这一路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的,也得五六个时辰左右的路程,他驾车还能时不时跟她逗两句嘴。
当下见成郴问及,便说些自己的感觉。
其实大溱王朝境内,镇东、镇西、镇南、镇北四关,都是一样的规制,大小相同,皆与府治所在城池相近,但要小上些。
所以从面积和城墙上看,其实没有多少不同,只不过因地制宜,略有区别而已。
但镇西关居地势高处,大有居高临下,睥睨四野的姿态。
而他呆了五年的镇北关,实际上并不算居于险要之地,内外皆是平原,空旷苍莽,更似一平谷卧虎,让人望之心悸,觉得充满了危机。
不像镇西关这里,若是派驻行往兵将,恐皆会心生豪气,自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
贺岚颀接言道:“北地边关之苍凉,尤以秋冬为最,万物枯寂,四顾灰白一片,皑皑白雪覆盖,虽亦有辽阔之感,却也让人觉得生机尽敛,八面肃杀,处处危机。”
牧柏闻言也是参与进来,一并言道:“所谓站的高看的远,镇西关高居在上,恨不能将百里方圆尽收眼底,可洞察先机,自是少了分危急之感,反生尽在掌中之觉。”
“有一次庆功,席间有人嗟叹,说可惜北境无雀岭之险,不然何须陈兵十万,便是只一军也定不叫北蛮子掠境半步。大将军便说,关不在地,而在军心,只要我大溱仍有一披甲之士心中万丈雄关坚立,便永远都无人可轻掠边地半步。”
宁郃当下想起曾经见闻,顺口与众人说出。
牧柏长叹一声,“就怕大将军自己心里那道关,都在不断被人拆了基石啊。”
镇北大将军蒙鏊,十三岁随父从军,虽出身勋贵,却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全凭一身战功升至镇北四军统帅,戎马四十余载,三斩律军统帅,先后率军斩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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