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围堵在附近的人看来,此举明显有些嚣张,太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
“砸他,砸死他!”
人群中突兀响起了一声,而后臭鸡蛋烂菜叶,石头瓦块,臭鱼烂虾,一股脑就向牧柏砸了过去。
“今日说的,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牧柏看看距离,擦去溅在脸上秽水,拿起地书笔,便自顾道。
以往带人沤粪水浇田,味道比这足多了,过得心里那番膈应,眼前这些对他而言,小场面,还受的住。
但他受的住,不代表别人也受的住,眼见这种情况下,这妖人仍不忘妖言惑众,顿时有怒从心起,一块大石掷出,远远砸向了牧柏。
不远处一酒楼,名听云楼,自朝起到夜幕,酒楼里都人声鼎沸,来客不息。
唯独五层上,不管何时都是空置,无论谁人来此,有无座位,此层楼也是不准人进。
但今日楼中却有两人,一人便是牧柏好友,雍王世子李砚。
当下远远看到有一大石向牧柏砸去,心头火起,便是准备命人出手,施以援救,却被另一人拦下。
此人年近五旬,留三尺美髯,面如冠玉,目若星河,威严英俊之极,便是年岁也只是增益其气度,而未留迟暮老迈之态。
正是雍王李鑍。
李砚看向自己父王,急声道:“父王,若再任此下去,青山兄活不过几日啊,请父王准孩儿出手!”
李鑍手掌虚按,示意儿子稍安勿躁,片刻后才道:“吾儿心性若有牧青山七分,吾可放心归老矣。”
“父王……”李砚着急看过去,却再次被李鑍止住。
李鑍道:“非堂皇之策,终究小道,反成牧青山之势罢了。”
李砚不解看去,当下不仅牧柏有性命之忧,若处置不当,雍合因这流言生祸也并非不可能,怎会反成就好友?
李鑍只是道:“民心可用,亦不可用,易愚,却又不易辱。你且去与牧青山同座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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