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成郴呵呵直笑,“还是我叔靖二哥说的对,对付先生,就得咱这蛮不讲理的才行。”
牧柏酒杯往小案上一摔,心道原来根儿还是坏在某个犊子身上,看着乐滋滋的成郴道:“你还挺自豪呗?”
“当然!这雍合城多少人被先生气的半死,我一来,几杯酒的事儿,先生不就缴械投降了么,这还不值得自豪么?”
牧柏听着这厮言语,只觉气血上涌,“行,你厉害,你说的对,下回别说了。”
说着报复一般,拿起筷子,夹起大块卤肉就往嘴里塞,狠狠咀嚼着,像是在咬某人一样。
“嘿嘿!”成郴只顾一乐,倒酒自饮,他肚大如牛,喝酒跟喝水一样。
“你下次把酒肉送来就行,别在这儿气人了。”牧柏一把薅过酒坛,抱着半空的酒坛,挥手撵人。
半个月没见酒肉了,好家伙,不够他这来送酒的一个人喝的了。
“我不。”成郴贱嗖嗖的,从怀里掏出个银质的小葫芦,拔开塞子,美滋滋的掫了一口。
“欸?玉泠春?”牧柏也是老酒鬼了,闻着香味就瞪大了眼睛。
“对呗。”成郴呵呵笑着,把小酒葫芦放到牧柏身前。
这个才是他的礼物,酒是,酒葫芦也是。
“嗞”牧柏小倒了一杯,慢饮细品,摇头晃脑,沉醉其中,“玉泠酒中侯,梦死也无愁,确实好酒啊!”
“既如此,倒也省了某给你备的断头酒。”
蓦然间,一道身影,出现在巷口,从暗处走来。
成郴猛地站起,腰间长刀呛啷一声,拔出鞘来,喝向来人:“你他娘哪家杂毛,在此腌臜放屁!”
“雍南刀客?”那人看了眼成郴手中弯弯长刀,不屑道:“这水深,可不是你小小江湖武人家族,可以掺和其中的。给你个机会,自己滚开,我可以把你当个屁,给放了。”
“你…”成郴当下便欲出手,但牧柏站起身来,将他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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