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奴的事儿不放,他明着不好插手太多,但也有意想法儿了结此事。
多数女奴都被卖出,找是找不回来了,剩个本想调教完留下不卖的,还一直驯服不了。
他在那些狼崽子离开后,也动了把人交出去的心思了。
但不会是活的。
而是弄些尸体一起,想做成个谋杀案,交给韩典吏结案了事,让宁郃无法插手太多。
私捕私贩奴隶,这算刑案也算扰境,县尉有保境安民之责,宁郃有由头自己伸手去查。
可若是谋杀之类,基本归于刑审定案追查,就是典吏和捕快行事,县尉和乡兵辅助,没有定案论罪的权利,只能监管,不服往上告状。
现在宁郃人都在这里了,也就无所谓灭不灭口了,只要宁郃识相,要啥拿走些啥,都反而是小事了,也轻省了。
宁郃却是摇摇头,“我要的可不只是人。”
许士蕃脸色沉肃道:“之前那些甲胄之事,你和县尊都能忍得,只报不查,现在又何必趟这个浑水。”
宁郃心下一叹,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只是道:“两者可并非同源吧。”
许士蕃却毫不迟疑道:“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是!而且无论我这儿,还是那些,都只是少数而已,这场生意很大,我也不知究竟。叔靖兄若有意升官发财,我可代为引荐给上面,但若是想以此追查,我奉劝你一句,就此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