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给人做侍妾的,我给找人家,有会织布女红的,给她们开染房绣楼,会琴棋书画,愿意抛头露面的,给开乐坊酒肆,什么都不会的,让她们自己学去,钱你出,地方你找,收益全归她们,籍贯路引什么的,我来想办法。”
“得嘞!”宁郃老实儿应下。
他就得意文垣这又怂又正气未泯的劲儿。
文垣又紧张道:“人没走丢的吧?可千万让她们管住了嘴,别到处瞎说话,把咱们都折里。”
宁郃认真点点头,他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文垣算是仁至义尽,自不会让他吃了瓜落。
然后他就看牧柏又在那纠结,自己嘀咕:
“要不还是都毒哑了吧,也不行,还有手,能写字,手没了,用嘴也能写,唉,真麻烦!”
说完又给自己一嘴巴,“真畜牲。”
然后瞪宁郃一眼,“还不走,等我请吃早饭啊。”
“哈哈哈。县尊好睡,下官告退。”宁郃拱手告辞。
“我真想捶死你!”牧柏再后面嚷道一声,兀自摔门回屋。
……
地宫内,此时也是忙忙碌碌,一堆人收拾东西装箱,该拆的拆,该砸的砸。
“咱们真就怕了那宁郃,就这么灰溜溜离开?”
那有内宇境的老者,兀自不服的嚷道。
许士蕃直接冷哼一声,“不搬又待如何,再等着什么时候,被他打上门一次?”
随后再道:“别想着上面,上面知道我们这漏了事儿,别把咱们先灭了口。咱们许多事,上面也根本就不知道,有了万一,全家都别想好。”
老者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只是他不甘心啊,“咱们真就这么算了?”
“且看日后。”许士蕃冷然道:“先去把那些狼崽子杀了,还有他们全家,都找出来杀了。既然你要守规矩,那就警告一下他人,不守规矩的代价!”
“另外让人注意那些女奴,敢有多舌的,全都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