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平川决不能教,他们家没这规矩。
他只是没想到,牧柏居然会想学武艺。
这是抽的哪股风?
牧柏满不在乎,语气平淡道了句“我应该算中品境了,只是内气真元不够,也不会用。”
说着,牧柏身上一股浩大的气势升起,如山河般壮大巍峨,却无欺人压迫之感,反而蕴含包容蕴养之意,堂皇磅礴。
“我擦!”三人齐齐爆了粗口。
原来最不合理不讲理的,在这儿!
两下一比,让他们觉得自己十多年武练狗身上去了似的。
真是活见了阿飘。
牧柏淡然道:“道理总有相通之处,近日来写着那随笔,想及过去十数年种种,思及以后余生,偶有所得,如聆天音,笃定己思,也就成了。”
然而他说的越轻描淡写,三人牙根就咬的越紧,成某人更是满地乱转,想找点儿什么东西打砸一通,恨不能再来十个八个高手,让他也过上一场,才能痛快。
少顷,平复下心绪,宁郃忙道:“先生等我几天,我记得东西有些杂,这几天我多写几本给你,参照参照。”
牧柏压根就没有练过武,即便有了境界领悟,也是有心无力。
但现在开始练练,好歹强身健体,有个自保之力,倒也是好事。
只是这个选择就不能随便了,虽然感觉牧柏的势,跟平川决的路子很相称,却也不能蒙头就用。
平川决,习练初期,可一点儿都不平和,牧柏年岁到底是不小了,经络定型,腧穴沉寂日久,一旦开始修习更会痛苦。
他得琢磨琢磨,想个稳妥的法子来。
牧柏点点头,“不急,我信你的能耐。”
宁郃笑着把白眼送上天,“我自己都信不着,你倒是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