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日后牧柏再有新作流出,少了此间场合,前后故事,也将大打折扣。
遑论,还是牧柏亲口所言,除书信外,这是首作,更加弥足珍贵。
同时一个个也期盼起来,眼巴巴的盼着,快些开始下一轮清谈,也效仿一二,管他是牧柏,还是其他大儒名士,讨两副墨宝带回家去,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也没让他们久等,很快李砚便征得柳、萧同意后,再命人击鼓传花。
但直至日暮,也不过前后清谈五轮,注定让多数士子深为遗憾。
牧柏也是再出风头,几乎每轮必有谈锋论出,且谈证众多,在切合谈锋的同时,大显自身深厚学识和理解。
柳、萧二老甚至亲自下场,也与牧柏文斗了一场,双方引经据典,加以释义,来印证自己思想及所言,有来有往数十回合而不绝,引的众人惊叹不已。
不远处,不知何时悄然到来的李鑍,见如此情况,满意一笑,转身离开。
一场清谈会,也就此结束,李砚亲请台上众人赴宴而去。
一众士子虽不够资格与宴列席,但也不必就此离去,三日之内,小澈湖畔以及八雅楼等地,都对他们开放,供他们游玩聚会,美酒佳肴,时令鲜果,尽数管够。
…………
同日,颖安城内。
迷迷糊糊睡醒的公冶梓苡,睁眼就看到了盘坐在侧的宁郃,狡黠一笑,起了作弄之心。
却不待找到合适器物,宁郃便醒转过来,啊的一声,反把她吓了一大跳,嗖一下弹跳开去。
“傻猫,你有病啊!”公冶梓苡连拍心口,抚平心绪。
宁郃极其认真的点点头,装出一副疼的要命的样子,“有啊,经脉全伤,双臂一百来道刀口,疼煞我也!”
“鬼才信你。”公冶梓苡撇撇嘴,还是凑了过去,挑起宁郃袖口看去,见那层层裹缠的双臂,顿时脸色沉肃,俏脸煞白。
“你是不是傻啊,这么重的伤,你陪我在外面坐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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