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翘首以盼。”
“而内十六府各地呢,被各派系执掌在手,基本已成定局,想要去打破这种局面,将其中一部分调往外府会留下的空缺,就是一个契机。可以去将之割接,乃至瓦解。”
“毕竟朝中势力,看似分散,却又凝聚,动少了,无关痛痒,动多了,根本不行,相比之下,反而不如就竖在外面的四杆大旗好砍。”
“且这四杆大旗砍倒的期间,说不定还能折断多少小旗。”
这话倒不全是他自己想的,而是离关前曾与秦煜谈及,路上也曾与牧柏讨论过,有不少他俩的想法在内。
“真就忘了当年是谁扶起的大溱这杆最大的旗!?”公冶梓苡气愤道。
她说的不是开国时,而是成祖年间。
彼时外戚权臣势大,且是幼帝继位,与北律而今情况相近。
成祖幼时,只是个被束之高阁的摆设。
是当时的四王领兵出征,清了君侧,才没有使皇位最终旁落外戚之手。
当年皇族被屠戮七成,血脉凋零。
四王平乱后,卸离王位,在朝辅政,待成祖长成,便让权归老,隐在京中,未曾再回王城一次,至死不见一王城之人。
可以说,自己儿子没养过几日,全给皇族养孩子了。
不然别说成祖盛世,大溱的国号怕是早都被改了。
然而换来了什么?
大溱历代帝王,对四王的忌惮,和日渐一日的削藩念头!
“真有本事,把朝堂都砍个遍来看看啊。”
“别急眼啊。”宁郃忙劝抚起来。
但却是能理解她的心情。
不管是公冶家,还是武阳侯府秦家,当年都是出过大力的,家族子弟都不知道死在永宁城下多少。
现在,她家爵位说夺就给夺了,锅说扣就给扣了。
再加上当下又觉得秦煜可能出事儿了,情绪怎么可能还绷得住。
公冶梓苡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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