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腕臂粗细的水火棍,满足了劲儿的打在宁郃屁股上,一下连着一下,俩人交替往复,甩膀子开抡。
无论是衙门里,还是各军之中,乃至王府、皇宫内,杖刑这事儿的讲究都很多。
真下了狠手去,几棍子都能打死人有。
只见力气,仅出声响,打上一百板子,也就落个轻伤红肿,几日便消的,也有。
那两名亲兵,此下暗恼宁郃刚才将他们震退的举动,虽是没奔着要宁郃的命去,但也是实打实卖了力气,想给他来个皮开肉绽,来点儿教训。
对此,宁郃是早有预料的。
不仅是两人的不留手,同样也是知道这顿板子,其实必不可少,得挨上一顿。
本地也好,外地也罢,寻常百姓若想告官,都得先去当地县衙,县衙管不了的,需得又县衙上呈,转去郡衙,层递向上,不可自行越级,直往郡衙告状,否则先来一顿以下犯上,治罪不敬的板子,就是免不了的了。
宁郃这严格来说,已经不是越级上告这么简单的事儿了,而是直接动了手,真往狠了定,持械拘捕,乃至反抗朝廷的罪名,都不是不可以定下来的。
只打五十板子,一是安西军本有错漏之处,二也是属实没打算真把他往死了整。
不管是跟夏侯进节之前在城门外的当众许诺有关,还是凌阔本就没打算重责,事实情况就是如此。
这个结果已经是比宁郃预想可能会遭遇的,轻缓了很多。
疼,还是有点疼的,但是宁郃体内真元流转,在体表布下一层劲气,也没真把他怎么样,就算领受完了责罚。
而另一边,那校尉就惨了很多,一声声嘶嚎痛呼响彻,可遭老罪了。
宁郃不知道他对自己哪来的敌意,也并非是手中长剑就不能给人看了去,一点儿委屈都受不了的人。
这世上真正不公之事尚且数不胜数,何况只是粗暴些的盘查。
整这么一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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