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的失声否认,“我怎么可能害婉莹!”
盛锦五指一张,浓郁的煞气在指尖流动,那只躲在宋长临背后瑟瑟发抖的诡怪很快就毫无反抗之力的到了她的手中。
“.”
盛锦眼眸倏然一眯,“不要试图入侵我的脑子。”
那只诡怪浑身一颤,像是难以置信,最后颤巍巍地跪倒在了盛锦的掌心之中,安分不已。
“原来你是只魍魉。”
魍魉,攻心的诡怪。
它喜欢学人的声音来迷惑他人,若人们被迷惑就会甘愿向它送上自己的命数。
生怪病,是向它献祭呈现的形式。
宋长临努力地撑起身体,问道:“盛锦,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喂养魍魉的原因,他如今也能看到魍魉的模样。
在看到魍魉乖巧顺从的躺在盛锦的掌心之中时,宋长临眼中的震惊更甚。
盛锦戳了戳那只没有脸,也没有骨干,只有漆黑一小团的魍魉。
“它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可比你久。”
“这不可能.”
宋长临下意识地就摇头,这只魍魉从出现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
“它一直躲在老宅里,只是之前力量不强。”
盛锦说着,又戳了戳那只魍魉,“学一下面前这人。”
“?”
宋长临眼里划过一丝困惑。
可是下一秒,他就完全呆滞在了原地。
“婉莹,这花开得很好。”
“这是你今日选的餐盘吗?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
魍魉没有嘴巴,但和宋长临声线别无二致的话语却在房间里回荡着。
这些话.
宋长临眼眶倏然红了,这些都是之前他对妻子说过的话!
他现在迫切想要一个答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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