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素,动作迅捷,有条不紊的屠戮着他的部下。
反击?
他手下不少悍匪确实试图反击来着,但零零散散的反击并无卵用。偶有机仆士兵受伤,那也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情绪。哪怕是躲在建筑垃圾和碎石构建的临时房屋里,也没有什么用。那些机仆士兵会连续投掷两到三枚手雷,然后毫不犹豫的持枪进入,不畏伤亡,但往往也不会出现什么伤亡,就能将负隅顽抗的盗匪给杀死。
现在,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的临时营地已经被炸烂,到处都是碎块、弹坑;他的弟兄们死伤遍野,被炸死的,被弹片刮死的,被那些装备精良的士兵拿电磁步枪远程打烂身躯的,被机仆士兵近距离枪决的……
‘囚亡者’,已经亡了。
但喀伽还有最后一手。
他的部族是没救了,但也许自己还有机会活命。
从怀中掏出了一瓶巴掌大的绿色脏玻璃瓶,他面露犹豫。他是见过喝了这玩意儿的人是什么下场的,那可能不比死好多少。
但要是不喝,他现在就得死。
最终,他一咬牙,拔掉了瓶塞,咕噜咕噜的将药剂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