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泽的手拷上。
没办法,江京政法大学,在整个亚洲都鼎鼎有名,毕竟迟律在国际上大杀四方,查到他出自江京政法大学,名声水涨船高。
里面没有一个庸才。
张世泽听出了姜附离在内涵他,内涵事小,他现在开始担心他能不能考上政法大学。
他看姜附离这样子就知道,考不上……
迟律真的会大义灭亲。
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如此变态?
**
外面,车上。
白蔹坐在副驾驶。
她松松靠着椅背,头微偏着,懒散地靠在窗户上,手机搁在耳边,是纪衡的电话。
“今天星期六,”手机那头,纪衡在往烟袋里塞着烟草,声音含糊不清,“任家说有北城的名师来上课,你要不要去?”
纪衡知道白蔹读书努力。
所以在任谦给他打电话之后,他特地询问白蔹。
纪衡也很清楚,学业上有老师帮助会走得更顺,尽管不想跟任家有很多牵扯。
但是关系到白蔹,纪衡一向能进退自如。
白蔹没开免提,但也没捂住话筒,车子空间就这么大,姜附离坐在驾驶座,系安全带的手顿住。
他就着侧身的姿势,风轻云淡地抬头朝白蔹看过去。
一双眼睛又浅又淡。
冷冷清清的。
白蔹:“……”
“外公,我不去。”她压低声音,跟纪衡说了一句。
纪衡还大着嗓门,“我觉得……”
白蔹:“……外公,我不喜欢任家。”
她这样,纪衡就没其他话可说:“好,我回复他们。”
两人挂断电话,白蔹看了身边人一眼,姜附离慢条斯理地扣上安全带,降下两边车窗,风吹过,将两人的白衣吹起。
他没说话。
白蔹觉得这事应该过了。
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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