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沤麻方韧,丝线成股,凝结为盾。”
老头哇啦哇啦说,都是听自己孙子说的,憨憨教,有的自己忘了,有的记下。
憨憨教孩子真厉害,跟讲故事似的。
周宗:“……”
他眼睛变大,愈发明亮,浑身颤抖,两腿发麻。
找到了,我找到了,隐士高人在做麻袋,他指点我呢。
“孩子,哆嗦什么?腿是不是麻了?蹲久了,旁边有个木头墩子,你坐下啊!”
老头看对方那个样子,摇摇头。
“哦哦!”周宗也发现这个问题,他先坐下,慢慢用手支撑着往木墩子的方向挪。
“老丈,你来下丘村多长时间了?”
好不容易挪到地方,周宗又撑着爬上去,揉腿。
“六十二年了吧!”老头笑着回应。
“啊?这么久?”周宗一想不对呀!高人既然有厉害的办法帮村子赚钱,之前为什么不出手?
“没办法,生下来就在村子,你往这边挪一挪,帮我捋线。”
老头刚习惯有人给顺线,人跑远了。
周宗忍着腿麻连墩子一起蹭过来,边弄麻线边问:“老丈,你对咱大明怎么看?”
“用眼睛看呗!还能怎么看?小时候做梦天天吃肉,没想到老了,真成了。
要不是有……呃……有命活这么久,哪敢想啊对不?
好日子得珍惜,就像……换一根,这根断一股,装沙子会从这里先漏。”
老头说着指指旁边的麻线,这个不行了,找新的继上。
周宗听着老头的话,反应过来,这个弄错了。
“你不是啊?”他郁闷。
“我哪里不是了?”老头质问。
“不,你是。”周宗解释。
“是什么?”老头又质问。
“我是,是我,我尿急,我去找茅房了啊!老丈你忙着。”
周宗起来,一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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