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曾愿意担当宗长的重任?”
“我可跟你把话说明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住帝休平平安安,岛儿可就她一根独苗,帝休要万一有个闪失,我定要和王节拼命!他有多狠,只有你这老糊涂看不清!曾氏女毕竟是他的表妹,王节起初一味的纵容曾氏女狂妄刁蛮,不曾教诫,终于纵得曾氏女闯了大祸,他还亲手把曾氏女处死了,这样一来,他就既博了个铁面无私的名声,旁人论这事,还都说他王节尽到了亲戚的情分,是曾氏女不知足,死有余辜。”
“我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又犯了头痛呢,原来还操心这么多闲事。”王斓叹了声气。
他安抚好了老妻,才回书房,见王节端坐席上,独个看文书时都保持着一丝不苟的仪态,又是一声长叹,过去拍了拍王节的肩:“又没有外人,何必这般的持礼,当年我才二十的时候,都觉得跽坐着累得慌,回回跟父祖谈话后,都恨不得躺上个把时辰才好呢。”
见王节只是笑,仍不肯放下礼数,王斓又摇了摇头,暗忖着:老妻也不想想,别说蕴儿了,单论长子王竣,可有次子王岱、幼子王岛轻松快活?当这宗长之位真是香饽饽呢,一家之主其实是一家之中最累的一个,更何况族长。
“帝休如何,没有闹脾气吧?”王斓问。
“五妹的确深明大义。”
“所以说嘛,这么多孙子孙女,怎么能怪我偏心你和帝休?我其实已经想到了,别看帝休心眼多,关键时候她还是识得大局的,三郎和三郎妇惯她,也把她惯出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情,不胆怯,却又讲道理,有时候我真觉得惋惜,帝休怎么是个女娘呢?她要是个儿郎……我琅沂王氏就又得一芝兰玉树了。”
王节竟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旋即就把眉头皱了起来:“节看着三叔、三叔母的意思,现都寄望于陛下能应鬼宿君所求,不过节有些担心,陛下更心许于日后将五妹指配给太子。”
王节用的是“指配”二字,而不是赐婚,王斓心中明了:“太后无母族依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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