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继位后,残害手足,导致社稷倾覆、大豫国灭。未知君卿近日可曾观得星相有变,预伏了国难?”
“星相确然有变,但于国运无损。陛下何必在意梦境?如我,虽然做的是好梦,但却不能在梦醒后真正回到少年时,弥补心中遗憾。”
“君卿当真占得国运无损?”司空通追问。
“陛下不会……有易储之念了吧?”
“是否太子的命星有何不妥?”
“陛下,臣曾经就对陛下阐释清楚了,占星相,能占得天灾却不能占得人祸,而所谓的命星,虽与人的命格稍有关联却不能预兆个体的福祸,实则宇宙之中,二十八星宿,对应的并非仅只君主皇嗣,天下无论尊贵卑贱,所有人都有命星,而所有人的命星也无非就是二十八星宿。”
“是,君卿早已阐释了这道理。”司空通长叹一声:“只不过君卿也知道,我之所以立大郎为储,并非因为他乃我现有的七子中最贤能的一位,着实是因当年我为自保之故,祸累了长子,我愧对结发妻子,太子是皇后唯一的子嗣,且虽与四郎相比,太子之才确实平庸,可相较二郎、三郎却是成器的。
昨晚我在梦中……太子竟然把四郎毒害,虽然这只是个梦,可我心里是清楚的,太子没有母族依傍,且也的确受到了兄弟手足的挑衅,我很难保证太子对他的弟弟们不存猜忌,真像表面上这般宽厚仁爱。
如今的局势,君卿是清楚的,皇权本就受到门阀的掣肘压制,如若太子日后当真自断手足,难保不会危及国祚。”
“陛下却不能仅仅因为心中的疑云,就废储。”
“没错,所以今日我才来长洛宫,与君卿相商。”
“陛下,臣从来就不敢干预储事。”
“我知道,所以才信任你没有私心。”
白川君思谋了片刻,才说:“其实人无完人,太子有太子的优长,心宿君有心宿君的才能,现下两位殿下都还未受真正的历练,究竟谁更适合承担大业还未为可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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