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有护不着她的时候,比如明明不舍,但她只能送她入宫,我阿兄却能护得住我,张少君当时说倘若北赵的君主提出要和亲,我纵管不愿,但也只能忍辱,可现在阿兄出征北赵,只要获胜,北赵的皇帝还哪里敢有那非份之想。”
哪怕宫女有再多的忧虑,听这番话,也不再继续泼公主的冷水了,连白川君都笃信四殿下此番出征北赵能够大获全胜,一雪旧岁时战败的耻辱,还有谁敢怀疑呢?四殿下虽然不是储君,但储君也不如四殿下的智勇呢,公主有这样一个兄长,定能平安喜乐,万万不至于被送去胡国和亲受辱的。
眼瞅着阳光更炙,清河公主也终于觉得室外的暑气不耐受了,又放过了那只无精打彩的蝈蝈,净了手,刚回一直置着冰釜降温的室内,便听闻了一件大事——在晴晚阁养病的徐才人“不好了”,昏迷不醒,大似中毒!
“徐才人一出事,江尚仪立郎着人禀报了皇后,皇后殿下赶紧的告知了陛下,因此风声才泄露出来,但晴晚阁中现在是何情形无人知晓,奴婢只听说皇后要召问王良人,王良人却令人紧闭了晴晚阁的门禁,皇后怒极,要使人拿王良人问罪,却被谢夫人绊住了,现在皇后及三位夫人都在显阳殿。”前来通风报信的宫女知道清河公主不仅和谢夫人亲近,对瀛姝也大有好感,奴婢们急主人之急,因此宫女也很为眼看就要遭遇天降横祸的瀛姝提心吊胆。
“谢夫人跟王良人当然不会害徐才人……”公主断言,奈何她也说不出这样断言的理据,她只是希望谢夫人和瀛姝都能脱身事外,不被这件奇祸牵连,可现在她的靠山不在建康宫,公主也无计可施了。
她还记得兄长的叮嘱,让她这段时间别出门乱走,因此急归急,也只好再使那宫女小心谨慎的去打听消息。
晴晚阁紧闭着门,皇帝陛下似乎暂时没有动静,往日间这个时辰,陛下也多半不会在内廷,更何况赵豫二国又将正式交战,一国之君更要操忙于军政事务了,于是显阳殿居然成了内廷战争的主战场,谢夫人正以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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