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病榻上起来,赏看一年四季,鸢罗替了迎春,梅花又送芙蓉。
瀛姝就听一个性情很是活跃的小宫女说,不是陛下不肯来滨岑阁,是石娘娘不肯再见陛下,她知道瀛姝佩有令牌,是不受禁令限制的,小宫女还期待着瀛姝能将话传进乾元殿去,她认定石娘娘是有冤情的,“娘娘那样疼惜五公主,怎会谋害小公主?”。
瀛姝就悄悄问她:“那天究竟发生了何事?”
“娘娘说要去显阳殿,让蒲依看护五公主,那几日五公主正犯疾症,蒲依就闭了门窗,当时……的确只有蒲依一个人守着公主。”
后来的情形,小宫人就半点不知了。
南次听说瀛姝在滨岑阁,来过几次,看守门禁的小宦官只知道五殿下是因“恶鬼索命”的案件来跟瀛姝商量,此时他们几个,都猜测着瀛姝应当是“无福”晋位为嫔御了,能与皇子婚配都是大机运了,一眼显见的是,五皇子和王女史可真是金童玉女、赏心悦目啊。
“你看想通透了父皇为何发作你来滨岑阁?”南次问。
他这时已经知道瀛姝是受了谁的算计,却把子施“搁置”着,依瀛姝的性情,就算要申冤昭血也不必假手于人,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回到乾元殿,那就必须解开皇帝陛下布置的考题。
“我知道当日中女史去告状时,阿伯正在含光殿,阿伯去含光殿的原因你也告诉我了,阿伯暂时需要安扶贺夫人,就不能驳她的面子,可这么多的殿署,阿伯为什么偏要让我来滨岑殿呢?我虽然不知阿伯为何宽赦石嫔杀女的罪行,但阿伯既作出了这样的定论,说明案情是水落石出的。
是石嫔将阿伯拒之门外,说明并不领情,石嫔既然针对的是贺夫人,我想,阿伯应是让我游说石嫔暂忍一时之恨吧,可石嫔的家世远不比江东贺显赫,于阿伯而言,似乎并无必要争取石嫔为臂助。”
南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前生时,父皇崩逝,石嫔之罪也并未被司空北辰追究,之于石嫔移居离宫后是何境况我也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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