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娘娘服食五石散的把柄,就足以要胁娘娘成为谋害小公主的帮凶,当时娘娘未有身孕,也不是因为五公主才受贺夫人要胁,贺夫人手中一定还另有把柄,不会是石八郎,娘娘与石八郎年岁相差数载,娘娘入宫时,石八郎还是稚童,贺夫人以己心,度娘娘之心,她不会认为娘娘跟石八郎之间,有深厚的手足之情,毕竟,在贺夫人看来,娘娘甚至不把父祖的安危放在心上,又怎会对幼弟别眼想看呢?”
石嫔又恢复了沉默,但她的眉头,却像挽了个死结。
“娘娘认为,贺夫人若不死,就无法确保那人不受毒害,因此娘娘才如此着急要把贺夫人置于死地,可我刚才就点明了,这是不可为的事,因为贺夫人的死活根本无法决定江东贺的兴衰,否则陛下也不会执着于另寻江东贺的罪柄了,只需当贺执立功后,公布贺夫人连害两位公主的罪实,可陛下深知,贺夫人其实已经不是贺氏女了,是内命妇,如果贺遨眼看着贺夫人已为弃子,根本不会用既得的利益去换贺夫人苟活。”
更不要说,国君手中只有石嫔的口供,根本没有证凿将贺夫人定罪处死。
“我甚至都不难猜出娘娘在意的那个人是谁,那个人不是娘娘的家人,贺夫人却知道娘娘会在意他的安危,一定有人告密,而这告密的人对娘娘是心怀恶意的,娘娘虽为令堂加害,可令堂对娘娘不应怀有恶意,告密的人是娘娘的家人,娘娘的庶妹都是远嫁,却有一个堂姐,娘娘入宫不久她也……”
“你别说了。”石嫔是真不敢再小觑面前这个及笄不久,入宫后似乎还“越混越惨”的女子,她冷着脸道:“你坐近前。”
瀛姝就真的拖着坐枰,坐在了榻前。
“我堂姐嫁的是萧郎,而我与萧郎,类同你与五殿下,我们相识与稚拙之龄,且石、萧两姓数代联姻,那时,两姓是可以称为通家之好的。我其实不知对萧郎的情愫,是将他当作兄长还是……爱慕……入宫之后,我与他音讯断绝,可年年节庆时,跪于天地间祈求,我都不忘祈愿萧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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