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了!哪怕那个女子才涉权争,无论思谋与见识,应该不如前生那般老练,可是她毕竟是王瀛姝啊,当年的王淑妃可是一当振作后,就能替国君出谋划策,不惧成为众矢之的,最后竟能促成使贺、郑二族纷纷放弃尚有实力夺储的毕宿君及角宿君,甘愿一时为皇室效力这件“大业”。
王瀛姝如果真是一个奇女子,那至少在此时,不可能在虞皇后这么个妇人的算计下就一败涂地。
陈扇仙听着何氏的啜泣声,变得断断续续,终于彻底消失了,她干脆起身,掀开纱帐,踩了绣履,她人还住在含光殿,不便去殿苑里夜游——今日陛下在此留宿,虽说此时已然夜深,哪怕是在殿苑里闲逛也不可能巧遇陛下,毕竟这样的行为容易让贺夫人怀疑她怀有争宠的居心,陈扇仙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便是作为一枚棋子,她的份量也不比何氏更重,贺夫人不需要棋子具有智慧,她需要的是没有头脑的绣花枕头。
贺夫人其实一点没有嫌弃何氏愚蠢。
陈扇仙便只是坐在窗内,摇着团扇,看天上的月亮,从一片云彩移去另一片云彩,时光似乎因她的一恍神,就回到了前生,冷冷清清的居住在离宫的岁月。
但这扇窗看出去,更易见的是含光殿那高耸的望阁上,飞出的琉璃鸱吻,檐角悬着长串的宫灯,在夜色中流光溢彩,这是身份贵重的人所居的殿阁里所特有的,迁去离宫居住的遗眷们,已经不配享有华丽灿烂似的,必须习惯漫长的孀居生涯。
陈扇仙一直坐着,听见正殿有了“热闹”的响动,她知道当朝国君一贯勤政,不管有无早朝,都不会在后妃的居殿耽延至天光大亮,这是陛下起驾前的“热闹”,贺夫人虽不至于亲自服侍陛下梳洗更衣,是肯定要殷勤挽留陛下在含光殿用完早膳的,可并没有人来这边,看来,贺夫人是真不希望何氏尽快承宠了。
这也不算一件奇事,花瓶的作用往往在必须邀请陛下“赏花”的时候发挥,但现在贺夫人却不需主动邀请御驾,含光殿里就算无花可赏,陛下也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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