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四周是一片柚树,不细看,极细忽略果树间隙里露出的一角瓦顶。
柳太医很快断定,破屋就是杀人现场。
屋子里有残留的血迹,连凶刀都弃置于屋角,柳太医刚才还验看了死者的衣物,裙带断裂开,半条裙带也在破屋里,裙带染血。
瀛姝找到了附近的民户,问一个正从更远处汲来井水在门前浣衣的妇人听没听说命案。
妇人很胆小,有问必答:“听说了听说了,还好那天我身上犯懒,没有去织女塘洗衣裳,是桥头胖舅子家的大女儿发现的浮尸,吓得她唉,到现在都不敢看一眼水。”
“柚子树里,有一间空房子,是哪家的产业,怎么就那样废弃了?”
“那片柚子树本来是有主家的,好像听说是户商人置办下来的,空房子其实就是看林人住着的,几年前吧,具体年月我也记不清了,那商人病故了,两个儿子争家产,闹去了衙门里,分了宅田,这片柚子树说是要被转卖,怎知找不到地契了,就不想再废人力来打理,看林人一走,屋子就空下来了,顶塌了一半,不过有时候我们在浣衣的时候,突然下雨,有那个地方还能暂时避会儿雨。”
“你可认识赵费氏?”
“我虽和她不住在一个片里,但两个片里挨得近,经常在织女塘遇着的。”
“赵费氏为人处世怎样,好相与么?”
“她是个好强的性情,快人快语的,的确经常和人说嘴,就没几个说得过她的,她占了上风,也就是再笑话输家几句。”
“她跟她的丈夫,也时常斗嘴么?”
妇人有些顾虑,但还是低声应道:“她男人是船匠,寻常不多在家,住匠营的时候多,赵二是左近出了名的抠门汉,话也多,却没几句真话,爱贪小便宜。不过对费娘子还是挺好的,费娘子一直没有身孕,赵二也不嫌,就是只肯掐着日用给费娘子钱使,还四处同人说,费娘子不会精打细算过日子,得靠他这男人来攒钱。”
“赵费氏有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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