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他的一日三餐都是我供给的呢,他的确没有出过院门。”
“小人当时已经身无分文……”甄苋唉声叹气:“不瞒两位贵人,小人当时就等着案发,才有翻身之日。后来听说赵二报了官,赵费氏果然不见了,小人就更不可能出门了,小人一步不外出,才不会导致被官府怀疑。”
瀛姝看围观群众没有异议,这么多双眼睛都没看见甄苋出过门,那必然就是实情了,问他:“说说你怎么卜卦的吧?”
“其实是有个妇人,授意小人给赵费氏卜出凶卦的,但她当时只给了小人八百文钱,外加一支银簪子,八百文钱小人付了赁钱,还没付足,那支银簪子小人一直不敢出手,现还收着呢。”
“那妇人是谁?”瀛姝问。
“当时妇人带着幕篱,看不见容貌,不过穿着却并不华贵,袖口还磨出了毛边。”
甄苋这么一说,房主也想起来了:“是是是,那妇人来的时候,我也瞧见了,乌黑的幕篱罩住了膝盖,行走得极慢,应当自己也被影响了视线,不是大家闺秀和贵族妇人谁带幕篱啊,可看穿着,她又全然不像贵族出身,我因此留意看了几眼,后来问这骗子,他还说那妇人是身患恶疾,容貌可怖,才这样掩饰。”
房主的儿媳也猛拍了下额头:“我也瞧见了个这么古怪的妇人,不就是费氏的好友杜娘子么?我还问过费氏呢,费氏说那杜娘子眼睛见不得日光,因此白昼出行时才带着幕篱。”
瀛姝微蹙了眉头,思索一阵,又问甄苋:“是赵费氏主动来问卜的么?”
“可不是,当时买通我的妇人就很笃定,说赵费氏会主动来问卜,原因是供奉的财神像摔坏了,我就如何如何说……唉,小人有罪,当时想到恐怕有人会加害赵费氏,但又一想,赵费氏如果真遭了横祸,小人就能借机在建康立足了。”
“你可真不是个东西!!!”房主气得,拳头都捏紧了。
按理,瀛姝应该再去一趟杜娘子居住的赤桐里,可今日的时间是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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