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殿呢,殿下也不需急,这件命案是由陛下亲审,陛下会有裁断的。”
司空通关心的不是命案,他现在,正听杜昌陈述。
杜昌自认乃重生人,当他说出这话时,连那费氏都大为震惊,本是匍匐于乌砖地面,此刻却扭着脖子看着身边的杜昌。
杜昌的话,和寺人祈的供诉有一部分相同,但这个布衣平民当然不知道皇宫禁内发生的事,甚至不知章永、寺人祈涉嫌弑君之罪被处死一事,他说到太子登基,召瀛姝入宫,封为淑妃,后来又为皇后,再后来甚至成了太后,新君年幼不能亲政,瀛姝一度临朝听制决断军政国事。
根据杜昌的说法,大豫的江山并没有亡于太子之手。
“太子登基后,二皇子、三皇子如何?”司空通冷声发问。
“罪民记得当时紫微君只是下令让二殿下、三殿下分别赴藩,无令不许与州官军卫结交,市井议论……这就有如将两位殿下送去藩地圈禁,再后来,两位殿下英年早逝,当时确有传言,说……两位殿下是被害杀的,可紫微君又将两位殿下的子女迎回建康,让皇孙袭了爵位。”
“五皇子呢?”
“鬼宿君一直被圈禁在鬼宿府,但后来又被释放,恢复了亲王的爵位,只是鬼宿君似乎大损了寿元,虽然后来也以亲王之尊辅政,没有多久就病故了,王太后为此下令罢朝三日,鬼宿君出殡时,王太后携幼帝,令皇族宗亲、满朝文武皆往送殡。”
司空通微闭目,深吸一口气:“四皇子呢,可也为……毒害?”
“心宿君?”杜昌忙道:“心宿君一直平安啊,若非心宿君多次亲征,北赵也不会连失义阳、南召,甚至连汝阳都险些保不住,北赵当时,都欲弃洛阳迁都往邺城了!”
“你确定?”司空通心中砰砰乱跳:“抬起头来,看着朕,朕问你心宿君当真一直平安无事?”
“王太后执政时,心宿君为辅政王,可罪民……罪民病故于元安三年,在元安三年时,心宿君非但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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