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殊奇之处,但是因为疾患所致,曾经的济太后孟桑固然是有灵台异室大难不死,诞下了大济朝的开国之君,可轩氏皇族气数已尽,哪怕殿君跟她的先祖一样也具有这样的殊奇,却并非吉瑞而是凶运?”
摧毁一个的心志,最狠绝的办法,无异摧毁一个人的信念,先扬而抑,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于还要利用他人的冷眼讥嘲诛心……
“我知道了。”瀛姝说:“我得用我自己的办法。”
同样是女子,同样生逢乱世,同样有居安思危的意识,瀛姝跟殿君就算还论不上惺惺相惜的程度,相比起那些暗中嘲笑轩殿君自不量力的人,瀛姝始终记得这个女子哪怕落得郁卒而终的下场,可她的确留下了几大箱子的谏策,她为了这个国家殚精竭虑,将她所有的心思都消耗于如何振盛国力,关怀那些终日为了饱暖劳作不休的子民,她日夜所思,无非如何给予子民们实际的庇助。
她接受了被利用后又被彻底抛弃的结果,虽然她可能不理解其中的原因,难免自惭形秽,进而悲愤交加。
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论迹,轩殿君从来不为奸恶之事,是真不必去追究她的心思,有没有贪重权欲的时刻。
神元殿,高高在上,富丽堂皇,但这里却只住着一个孤寂的人,这个人也许并不应该住在这里,已经衰落的旧皇族,亡国后尊荣不复的一个姓氏,可是大豫皇朝建立时就不能摆脱的“病态”,导致了从洛阳到建康,神元殿仍然是司空氏的皇宫里,最崇高的一座殿筑。
丹陛叵长,瀛姝还没有资格沿阶直上,她只能绕去一旁,走更经弯折的白玉阶,那座孤傲的殿堂里,神元殿君正凝视着一面画屏,画屏上牡丹盛开,描绘的不是此季此景,殿君未曾见过这样名贵的花卉,她先问瀛姝:“你见过牡丹么?”
“家父爱花成痴,牡丹也种了一畦。”
“真是如此雍容华贵?”
“本为林泉仙,世人皆爱,叹入高墙中,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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