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对于皇子们的婚事,“理应”的是帝后商决,虽然说事实上二皇子三皇子乃至四皇子的姻缘皇后并无决定权,皇帝会直接跟他们的生母商决,可谢夫人一来不是皇后,再说也不是南次的生母,她怎么成了“理应”商决的二者之一?
可谢夫人却并不指出乔嫔这番话的不合理处。
她只是莞尔一笑:“原本呢,太子大婚后,明年至少还有另外三桩皇子婚,可因为迎回了神元殿君,皇子们的婚事都还得往后耽延了,除非陛下有了定夺……五郎的婚事原本没这么快定下的,陛下也只在这批选女中,相中了一个……我就直说吧,是相中了彭良人为五郎的姬媵。
她现在已经在我的昭阳殿了,我也会替你好好调教着,她有两个兄长,据我兄长说,还算上进,已经让他们进陈郡谢的家学受教了。”
乔嫔终于真真正正心生欢喜了,笑眼显现,俏丽如同当年,倒是将谢夫人晃得一个愣神。
她想起那时,跟着阿陆来她闺居的少女,虽是怯生生的情态,往樱花树底一站,如同飘零的芳朵在春风里幻化出的姝影,她当时就跟阿陆说:“我刚才没留心,现才发觉小乔的娇俏,平邑伯没大本事,但平邑乔家的女儿还是很美貌的。”
阿陆笑话她像个女登徒子。
那时且以为和乔氏是泛泛之交,跟阿陆才会“友谊长存”,没想到,一入深宫,和阿陆一年间不过两、三面,反而与乔氏成了“近邻”。
谢夫人又想起南次出生之时,她也跟着喜出望外——小乔毕竟是阿陆的好友,整座后廷,她只盼着小乔能顺利产子,那时她候在产房外,是她先接过了襁褓裹着的新生儿,当时就觉得这孩子模样生得可人意,她一笑,笑出了两眼的泪——她也盼望着,能有自己的孩子。
人生天地间,若白驹过隙。
南次和瀛姝都长大了,她依然是膝下空空,现在看乔嫔,偶尔还有当年的情态,只有她,是怎么也回不到过去了,渐渐的,连她都在怀疑,那个倾慕着王郎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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