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他要是没有经过这样的艰辛,便不会有这样的预见,这几月间,皇子们我都见过了,一心争储的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看上去是意气风发的,甚至是飞扬跋扈的,他们的身上毫无落寞的气态,而当我想起心宿君时,总觉得他的锋芒和沉着底下,是落寞的,是孤寂的,我不知道我的感知是否正确……回到宫里,心宿君彬彬有礼,有些不像军营中的那个少年统帅了,我想他应该会难过吧,因为他的功绩并没有得到认可。”
殿君还真是一个感性的女子,瀛姝摇了摇头:“心宿君只是未得封赏,但他的功绩并非不得认可。心宿君本人未得封赏,但他麾下的部将却都得到了表彰,更重要的是经此一役,让门阀世族亲眼目睹了中军的战力,殿君可知,在此之前,与北赵等夷国的战事,若是不依赖门阀的私军,中军还从无胜绩,中军依然还是中军,战马、兵器并没有经过大批量的强化,只是换了主帅,制定了新的策略,就能获得大胜,司空皇族有了心宿君为智将,就获得了极大的主动权,不管是太子,还是二、三两个皇子,从此之后,都无法动摇心宿君在中军中的威望。”
没有哪个士卒不想打胜战,没有哪个士卒希望自己的将帅是个蠢笨无能的人,当他们拼杀于疆场,他们的生死就只能依赖于将帅的布署指挥,马革裹尸固然是军人的荣光,但将士们当然还是希望夺得胜利平安归来,战败所意味的不仅仅是屈辱,甚至那些战亡的士卒,他们的家眷都不会得到分文补恤。
“这么说,皇子中唯有心宿君才是大能者,可为何,陛下不择大能者为储呢?”问出这话,神元殿君自己却是一呆,又忙道:“你说过不能妄议储位归属,我又为难你了。”
瀛姝想了一想,笑道:“我换个方式为殿君释疑吧,一国之君择储,多数情况下所考虑的不仅仅是皇子的贤能,就更不可能只考虑哪个皇子擅长用兵了。无论是在战时,还是和平时期,治国更侧重的都是施政,国君需要坐镇统筹,一般不能率军亲征。国君立储,多要遵循立嫡立长的礼法,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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