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侥幸和鲁阳隐有过一面之缘,萱儿可知道鲁阳隐是谁?”
“邓陵周郎岂不就是师从鲁阳隐?”
“对!咦,你怎么知道?”
“阿父忘了么,十郎的堂妹可就是邓陵周郎未过门的妻子,这些事十郎跟儿提起过。”
“鲁阳隐可谓墨家之后,是嫡传弟子,兼爱非攻!墨子的学说虽有别于老庄,但我心中也着实信服!和鲁阳隐一番长谈……唉,我是再难见高隐了,不过高隐的弟子,能得高隐真传,并将墨门研制的兵法器械用于此时大争之世,护得华夏社稷,好,好、好、好、大妙!”
萱卿又替父亲斟了酒,持壶还没放稳,不僮仆来禀,说羊太君来见。
萱卿就知道是冲她来的了,但她不及解释,就听她半醉的父亲问:“杨太君?这是何人?我只认识杨太白,他改名了?”
杨太白是薛父的老友了,不是名士,是个道士,萱卿哭笑不得,就说:“这个羊太君啊,是羊车那羊,是我惹来的,阿父不用理会,我自与她辩争去。”
羊太君今日是有备而来,率领着不少亲眷,此时还被拦在门外呢,就冲着别人家的宅门和院墙开始了长篇大乱。
“从前的名士,要么住林泉名胜,要么居锦绣园林,这里算什么名士居宅啊,看,青瓦白墙,和民居无异。”
“就是,瞧这石阶上,笞痕都没人清除。”
“真要是名士,还容得下守望门寡的女儿么?”
“偏这女儿,还跟谢十郎眉来眼去。”
门本来就没关,当僮仆请羊太君入内的时候,羊太君轻哼一声:“你家主人怎么不亲自来迎我?”
“太君等并非我家主人邀请的客人,因此我家主人便无迎客的礼数,我家主人说了,若太君执意在门外理论,主人也乐意奉陪。”
“那好啊,就有请你家主人来门外理论罢,横竖这等污秽的门第,我也不愿进去?”羊太君再是一声冷哼。
上了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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