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来往,六娘哪怕再是刻板严肃,对于薛萱卿也并不抵触,这天甚至还向薛萱卿道谢:“家母不愿理论那些闲语碎语,倒是多亏了女君驳斥羊太君,让世人尽知家母并没有任何怪罪羊太君的言行。”
谢青笑道:“是我在杞人忧天,才拜托七公子打听羊太君散布的话,谁知道七公子竟急我之难,替我出头了。”
薛萱卿虽是家里的独女,但在族中行七,谢青竟也不称她七娘,一直称为七公子。
瀛姝不得要领,谢六娘便将羊太君如何登门辩论,结果被薛萱卿辩得哑口无言的事说了说,瀛姝也起身向薛萱卿行礼:“我要代乔世子和任女君谢过女君。”
薛萱卿没想到她今日来,竟然刚好遇见了瀛姝,她前生可只听过这位大名鼎鼎的东豫女性政治家,一直缘悭一面,刚才听谢六娘引荐时,已经将她细细打量过了,此时赶紧还礼,再次打量,许是今日因为奉圣令颁赏的缘故,中女史带着步摇冠,额头上点着精致的梅钿,可显然没有厚施脂粉,却已经是明光照人。
难怪都说王氏五娘是神女转世,她哪怕是驾驭传说中的金乌,都半点不被神鸟夺了风采,却又气态温雅,并不显得炙烈逼人。
多好的女郎,只可惜,最终的命运依然是葬身宫廷。
“女监要谢我,那便当我的说客吧。”薛萱卿竟拉了瀛姝的手,另一只手指向谢六娘:“帮我说服六娘。”
“女君想指使六娘做何事?”瀛姝也笑道。
“我突然间,不愿关着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虽家父不是辛毗,但我却有志成为辛宪英。”
此时只有谢六娘、瀛姝、谢青在场,而这三人,当然都知道辛宪英是谁。
夏侯氏称帝,辛毗曾得重用,可夏侯朝的统治并不稳定,多得他的女儿辛宪英几番提醒谋划,最终,虽夏侯氏为司空氏取而代之,辛门经过了多次危难,得以安保,辛宪英是出名的女谋士,甚至有不少大儒都赞她——“女子之智识,有男子不能及者”“算无遗策,言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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