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还有往日闺交。
可她没有死心,因此她只能掩饰对琅沂王、江东陆二族的怨恨,转而攀附谢夫人,但乔嫔一定心知肚明,哪怕是谢夫人为她取悦,被她拉拢,日后她也只能屈事于谢夫人座下,这无法满足她的野心,她必须得有家族做为后盾,才能争取和谢夫人势钧力敌,她的父亲已经老了,她知道乔恪死后,倘若是长兄乔楻成为平邑乔的宗主,她绝可能获得长兄的支持,因此她才要未雨绸缪。
可这个野心勃勃的妇人,鼠目寸光,她根本不懂朝堂时局,更看不透彻,要是平邑伯府失了乔楻,就如自毁门基,一个必然衰颓的家族,就算对她言听计从,又能发挥什么作用?
权场不仅仅是男人的战域,自古以来,这方战域上都有不少裙衩的窈窕倩影,可埋骨于这方战域的森森白骨,固然也有卓智者,而最终夺得胜旗登上高座的人,岂有愚蠢短见之徒?乔嫔,她连内廷之争都连遭挫败,她其实根本就没有涉足权场的资格。
不过现在,乔恪却先嫌弃起瀛姝来。
他大抵也知道女儿的真心,对瀛姝早生厌恨,视若障脚石,更何况他还听说了,那个当众将羊太君驳得哑口无言的薛氏跟瀛姝正来往私交,还有瀛姝的祖父王斓也一直替他的长子乔楻撑腰,乔恪惹不起王斓,也无法说服他的外孙疏远瀛姝另择良配,但今日,他怎么也不会容瀛姝破坏的他的计划。
就先发作了。
“廷尉卿,公堂之事,怎容女子干预?还是先请摒退无关之人为善。”
“平邑伯眼里只有男女之别么?”瀛姝既然握有皇帝陛下亲赐的令牌,自然不会屈退,她取出令牌,举于手中:“平邑伯不知臣女现为乾阳殿中女史么?臣女奉圣令,监审平邑伯府诉诸廷尉署的事案,怎为无关之人?倒是臣女得先问平邑伯,羊公及乔侍郎为何登堂,难道也与伯君举告事案相关?”
乔恪见无法将瀛姝摒退,自然也不会让瀛姝摒退他的左膀右臂,造成他孤军作战的局面,昂首挺胸地就踩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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