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竹杖高高举起缓缓落下,她的小腿上别说破皮,此刻只怕连红胀都消了,付氏此时才后知后觉地醒悟,责罚她的人是五皇子,哪怕五皇子是因中女史唆使,可在乔嫔眼中,中女史的作用比她这宫人要重要多了。
乔嫔却扶起了付氏,离开正堂,直至回到寝堂,才长长叹了口气:“我到底还是低估了王氏女,刚才,我是迁怒于你了,也是我没脸跟你说,只怕你的家人会被五郎清算了,放心,五郎心软,无非就是将你家人驱逐出乔门而已,他们原就有田地,旧居收拾一下还能安顿,现下这样的情境,他们难免会受一时之苦了,但看未来吧。”
乔嫔话已至此,付氏还能如何呢?
愉音阁恢复了风平浪静,贺夫人却觉得“意犹未尽”,这天,她去了长风殿见郑夫人,两个女人,好番窃窃私语。
“要不是长平公在朝堂上为那乔楻鸣不平,我父亲也不至于干预这件事,原本呢,平邑伯府也不值得我们重视,可比起乔恪这个老匹夫来,乔楻明显和琅沂王更亲近,二郎都觉窝火呢,说这件事案不同于虞铎父子的事案,不管虞铎还是虞栾,都不被陛下重视,可乔楻却是陛下的近臣,我们理应对乔楻落井下石,日后就更不惧平邑乔一族还能翻起丁点浪花呢。”
郑夫人这次竟也难得地附和贺夫人:“谁说不是呢,我也不知道我那父兄是怎么想的,干预乔家这场事案不说,居然还助了乔楻一臂之力!只是这事闹得突然,我也不及交代他们如何行事,唉,要说这些男人们啊,有时还真是分不清利害。”
贺夫人只不过是发牢骚,郑夫人却真上了心,这天喊来三皇子,发号施令:“你亲自去一趟你外家,跟你外祖父说,让他无论遇见何事都别自作主张,好歹得先问我的意思,另有一件,早前我已经怂恿得贺氏去拿陈郡谢的把柄,只不过看这光景,光指望江东贺是成不了事的,还得我们长平郑门暗中使一把力。”
司空木蛟与他的二皇兄司空月乌相差不到一岁,一个明年四月及冠,一个是明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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