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且淑妃啊,她还认定了我只是一时忍让,将来仍是要图后位,我只看透了一点,淑妃待郑良人是真不普通,论来淑妃也有家人,有侄女晚辈,虽然她的家门是寒微之族,成不得她的助力,可郑良人的家族又有什么不同呢?
淑妃是九嫔之首,却从没有召过她的亲侄女入宫,我听说啊,就连六殿下也从不与外家来往,危宿府中的令丞,竟是郑良人之父,并不是六殿下的母舅。”
话题也就此截止。
正式的狩典定于五日后,日期是白川君择定,这天皇帝要骑御马,率领诸皇子及百官往围场的狩台行初祭,再至行宫的丰元殿举宴,宴会时,帝后要先以琼浆敬天地,当然也少不了礼乐及歌舞助兴,与宴者,无论君臣王公,还是宫眷命妇,都要穿着合乎规制的礼服,这样的宴会隆重肃穆,但其实多少沉闷无趣。
瀛姝因为只是女官,所幸没有出席宴会的资格,这天她“留守”在行宫的临时居所,居然和同样没有赴宴资格的郑良人共用了午餐,郑良人确实收敛了,居然废尽心思说了许多趣话,但又的确不够有趣,说着说着她自己倒生出困意来,回寝楼去午睡了。
今日服侍着轩殿局赴宴的是尚宫凌,泗水也在此“留守”,瀛姝瞅见她和另一个宫女娴朱神神秘秘窃窃私语,娴朱与她一对眼,竟然目光闪烁赶紧避开了,瀛姝就上了心,等着泗水落了单,她就拉了泗水一同去逛更高处的凌云园,问她:“你刚才可是在跟娴朱说我的小话,怎么娴朱一瞧见我,竟有些心慌的模样。”
“婢子哪敢讲女监的小话啊?娴朱她原就有些怯懦,上昼的时候,因失手摔了一个瓷瓶,害怕受罚,想让婢子跟尚宫求求情,婢子就安慰了她几句。”
瀛姝一听这就不是真话,不过既然泗水有心隐瞒,她也没有急着拆穿,只更留心了娴朱的言行,却也没发现蹊跷之处,而这天之后,各式的狩猎活动相继展开,宫眷也可以离开行宫往营区凑趣了,瀛姝便有了不少机会面见从司空月狐那里借来驯师,在他的教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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