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犯下更大的过错,而且你出首,不惜性命,呼吁朕查获凶手,为的是不让你心悦的女子枉死,你是个重情的人,朕许你在旁听审,也可以赦你死罪。”
又冷冷扫了一眼刘氏,皇帝陛下干脆起身,行至刘氏跟前:“你怎么解释?郑莲子住在你的帐中,娴婳是你的宫女,是你调遣娴婳听从郑莲子使唤,而娴婳主动邀约唐沽往案发地,又那么巧,郑莲子也正是在不远处遇害!”
“妾的确有事相瞒。”刘氏已是百口莫辩,也唯有孤注一掷了:“莲儿告诉过妾,她发现娴婳私会唐沽,莲儿生怕娴婳做出的丑事会牵连妾,只是暗中盯踪娴婳,竟窥听得娴婳今晚约了唐沽私会,因此莲儿才在亥正时分夜入猎区,莲儿的想法是,拿住娴婳确凿的把柄后,加以劝解。
可刚才听唐沽的证供,娴婳的丑事分明不仅是莲儿知情,定是有人故意借这回事故,把莲儿、娴婳一并害杀!陛下,妾不知为何两位皇子都异口同声,为轩殿君及泗水开脱,今晚亥时三刻,确然是泗水来妾的营帐,召莲儿去见殿君,只不过妾阻拦了,没让莲儿随去,现在想来,分明泗水前来就是为了落实莲儿会否去猎区!妾请陛下明察,案发处有一丛草木,草木丛中的泥土长年湿润,且还是香獐剔香之处,极大可能留下凶手的足印,凶手的脚底,也必然会沾染麝香……”
郑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
“刘氏,你说的是什么话?你再重新过过脑子。你无非是说二郎、三郎包庇殿君,甚至还是杀害郑良人主仆的帮凶,我问你,二郎、三郎堂堂皇子,殿君甚至比他们两个地位还要尊贵,他们三个贵人勾结串通,为的就是杀害区区选御和宫女?
如果殿君和二郎三郎知道娴婳的丑事,成功诱得郑良人去现场,犯得着杀人么?直接将三人一网打尽,交给陛下发落,这事是不至于十分牵涉到你,但郑良人包庇她的宫女和宫卫通奸,就算不会被处死,也得被贬为宫奴,永世不得翻身了吧。
你还说了啥?案发现场有丛草木,长年泥土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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