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长,如果贪生怕死,我有何资格承当家族兴衰?在我看来普天之下,先无贵贱之分,却有男女之别。
匹夫儿郎,理当临危不惧冲锋陷阵,弱质裙衩,则应受庇于羽翼,安好于家宅。”
这天瀛姝没有赶回宫中,她留宿在家里,她的弦月居仍然干净整洁,不过到底缺了一截人气,晚饭是陪父母用的,父亲酒兴大发,竟说出了愿意一探北汉的话,瀛姝心惊胆战,还好阿娘霸气,直接就把酒盏没收了,笑着说:“郎君想去何处就去何处,不过待清醒时,咱们得好好商量下行程,帝休,阿娘对不住你了,你父亲要远去北汉,阿娘只好跟随,你别太惦念我们,好好在宫里尽你中女史的职责,千万得更谨慎,若再惹出什么事故来……也罢了,横竖你父亲除了要胁陛下将送出手的字画收回,似乎也再做不了什么。”
王岛的酒都吓醒了,摸着后脑勺讪讪地笑:“欸!我就是一说,娘子怎么还当真了?我连呼延雄鹰有几个儿子都数不过来,就算跟大郎去了,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再说了,我跟那普宗真人一贯谈不来,半路上别和他争执起来,把他气跑了,尽跟大郎添乱,我这么大的人了,如果还为这事挨了父亲的家法,我还见不见人了?帝休,快忘了我刚才的醉话,可千万别说给陛下知道,陛下就算下了旨,我也敢抗旨的!”
瀛姝的眼睛,当时发酸发胀,她努力地笑,还是极快避开了,如果她在安全的境地,父亲不会涉险,母亲更不会让父亲涉险,她才是父母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她的父母或许不是天下人的英雄,但是她的英雄,前生时她还是相信了阿娘善意的谎言,阿娘告诉她——孩子,为不可之事,你的父亲不仅是因为你,他早存了这样的志向。
阿娘是怕她内疚,现在她才总算有了确凿的答案。
瀛姝从来没想过,她居然还要再相信司空月狐一次,长兄的生死祸福,都基于司空月狐的运筹判断,如今的她照旧无能为力,只能观望,只能祈求,能力还是太薄弱了,就算司空月狐不是重生人,她也没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