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私下里的托了她的家人去问过那巫师,那巫师把符咒又画了一张,郭嫔其实根本不记得巫师所画的符咒和玉牌上的符咒的异同了,她只是故意泄露给那宫女知情,说她有了证据,江嫔的玉牌被人换过了,有居心不良的人,在江嫔的玉牌上动了手脚,既害得江嫔不孕,也害她小产。”
“后来呢?”
“那宫女,死了!”
“死了?”
“私下又和显阳殿的人碰了回头,当晚就高热不退,医女说是受了风寒,得移去疾养署治疗,就病死在疾养署。”
“我明白了。”郑夫人靠着凭几,微挑着眉梢:“郭嫔是怀疑那宫女被皇后杀人灭口,但她没有凭证,她心中怨恨皇后,可她却豁不出命去指控皇后,她现在跟你讲这些话,大抵也是觉得终于到了时机报仇雪恨吧。”
“郭嫔明知她是为皇后所害,因此不能消释心中的仇怨,当时郭嫔所面临的境况是,倘若贸然指控皇后,非但无法报仇,也不会再有报仇的机会。她的性情决定了她不可能继续虚以委蛇,在皇后跟前假作一无所察,也明白就算如此,她也无法取得皇后的信任打消对她的提防。
她只能倚靠夫人,才有望报仇雪恨,妾以为,江嫔、郭嫔确为皇后所害,虽然乔嫔才是陷害江嫔的元凶,但江嫔那枚玉牌,应当是被皇后使人偷梁换柱。玉牌送入宫后,直到江嫔转赠予郭嫔前,江嫔从未离身,也只有在江家,才可能被调换,皇后身处内廷,又非望族出身,怎能安插耳目心腹至江家?除非……太子也是同谋。”
司空北辰当年已经被立为储君,因此虞皇后才有了培养诸多耳目心腹的资本,只是郑夫人着实想不通:“我虽然也听说过不少让人绝嗣及小产的阴毒法子,借用一块玉牌施毒却是闻所未闻,太子当年,十四、五岁,把耳目安插进江家不难,可他从哪里找到会这些阴毒法子的奇人异士?”
这可是一件大事!!!
太子如果真笼络了这样的奇人异士为他所用,难保不会有毒害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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