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嫔没料到儿子会在此时来,往天上看了一眼:“已至起暮霭的光景了,你怎么拣这个时候过来?天气冷了,我可懒得动弹,内厨已经歇火了好几天,日膳署的晚食早就送来了,你这时来,别说热汤饼,就连残汤剩饭都没一口。”
“我也不常来蹭食,不解阿母怎会有此误会。”司空月狐摇着头,三言两语把瀛姝的请求说了:“父皇是为儿臣着想,才不欲让阿母为这桩风波所累,不过如果谢夫人能在内廷平安,的确有益于全局,阿母也必然明白应当如何行事才不会引郑贵人生疑。”
简嫔依着凭几,缓缓笑道:“王五娘若是直接求我,我是不敢一口应承的,必先问过你的想法,你倒也认定了只要你觉得不妨碍,我必然会乐于施助。”
“阿母一来对谢夫人不存敌意,往素甚至相处和睦,另则不是也对王五娘另眼相看么?她能真心实意的为谢夫人着想,也足见心中不全是功利,王端止对她的评价还是中肯的。”
“行了,事情我应下了,你也别再我这里多耽搁,我听说你府里的那个婢侍……抱琴是吧?她倒也算有心,不管你回不回府,一日三餐她都会张罗准备着,都这辰光了,快些回府吃现成吧。”
司空月狐来一趟望川阁,茶水都没蹭到一口就被下了“逐客令”,这可怜的处境,却难引得宫人们的同情,她们都知道简嫔不同于别的妃嫔,从不乐于用喋喋不休的方式对皇子、公主关怀备至,四殿下忙碌起来,十天半月不往望川阁来,好容易来露个面,简嫔多半都一句“你怎么又来了”?甚至有时候还会奚落“你一个儿郎,怎么比清河还要游手好闲”?
也只有明女仪,知道简嫔的心思:“殿下少存大志,可心中到底还是惦念娘娘的,娘娘这样说殿下,是免得殿下因为少来问安心存愧疚。不过殿下这回来,竟是代中女史相求娘娘施助,奴婢还未曾见过殿下对哪个女子这样上心的,娘娘三言两语就打发了殿下,也是懒得听殿下千方百计地辩解吧?”
“四郎随我,面冷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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