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裴瑜这个败类了,如果换作和他议亲的是梁氏女,现在这个裴王氏不被撕下一层皮来?
就连市井间风传,王三叔情慕酒西施,时常醉倒在酒西施怀中,夜宿不归,三年之前吧,瀛姝听到了这番议论,拉着我去看酒西施,怎知道刚好有个闲汉去沽酒,认出我来,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认得我的,不仅认得我,还猜出了瀛姝的身份,就说些粗鲁的话,挑拨着瀛姝去惩处酒西施。”
南次说到这儿,像陷入了某段十分有趣的记忆,不言语了。
“后来怎样?”太子催促道。
“瀛姝反让人把挑事的闲汉揍了一顿,逼得他说了实话,原来他是姚家雇来的人。我后来问瀛姝,就真的不恶酒西施一个有夫之妇不守妇道么?瀛姝白了我一眼,反问我,酒西施美不美。”
“那究竟美不美呢?”
“美不美我也说不好,不过观之自然可亲。瀛姝就说,一个人的美丑在庸人眼里看来是皮相,是皮肤白不白,眉眼媚不媚,自然可亲说的是人的气态,而一个人既然具备自然可亲的气态,就不是恶劣之人。
再说了,酒西施是有夫之妇,众人皆知,如果王三叔明知而故犯,是王三叔品行不佳,该揍之人是王三叔。”
“这真是王女监的原话?”
“她认为王三叔是贵族,具备逼迫弱势女流屈从的特权,因此不能责备有可能受到逼迫的酒西施不守妇道、水性杨花,不过瀛姝认定王三叔不是纨绔败类,她虽然也不理解为何王三叔总会醉倒在酒西施怀中,不过她相信王三叔和酒西施间的清白,她跟我说,闲汉那样挑衅,酒西施一点都不心虚,明知她是王三叔的女儿,不仅是酒西施,连酒西施的丈夫都是热情款待,说明王三叔被这对夫妇视为贵宾,但这不是阿谀奉承,她虽然说有明白,却能分辨出真情实感。”
太子不由颔首。
南次轻飘飘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四兄与谢十郎并称建康双璧,往四兄车上掷果的女子不计其数,并无什么人鄙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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