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宫女们得知这样的善政仁令,无不喜极而泣,凌尚宫也真是个好人,我听说,她也是经中女史举荐,才有服侍神元殿君的幸数呢。”
“临沂公本为难得的忠耿之士,中女史的确不愧为王公之后,其实我也见识过不少出身世族的贵女,真无几个懂得怜恤贫弱的,中女史件件提倡,都因深悉了贫弱的苦楚,她的确是个奇女子,可惜了,她不是太子殿下的良配。”
“未来太子妃性情如何?”
“这谁知道呢?”吕安垂着眼,看乌漆案上那点闪烁的烛影:“范阳卢氏的嫡女,且早有才名,性情当然不会暴戾,可当也难以体察贫弱的艰难吧,这其实也和出身无关,就好像丹施一样,她甚至不是良户出身,她的生母本就是个暗娼,生父也是个龟奴,买通了吏员才让女儿应选入宫,指望着从此荣华富贵,可丹施是个什么德性?
仗着尚有几分姿色,拿尖好强,践踏他人,她可存半点仁善之意?她如果生于豪门,必然视人命如草芥,也多亏得是这样的身世,难行大恶罢了。”
何女执眼中竟含泪意:“我才入宫时,多亏得内臣相助,才让我免受了皮肉之苦,也是我自己不成器,好容易通过了内事试,却又因为一时大意犯下了过失,说来我受贬遣也是活该,又多得内臣的运筹,我来了瑶华宫后反而晋为女执的职级,我最大的幸数就是能和内臣结识了。”
“其实是你先施惠予我的。”吕安将一张白绢帕递了向前:“我被罚跪的时候,是你悄悄捎递来饮食,我还记得是云片糕和甘草汤,你放下饮食就走了,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装作根本不认识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从尚食局偷来的饮食,害怕我说漏了嘴会让你受罚。”
“你和我兄长同名,我的兄长随父姓,我却随了义父姓,爹娘唤我阿适,安适二字,这就是我爹娘的对生活最大的期许,只可惜,他们都不在了。”
入宫仅只三年,得知籍居处受到洪涝之灾,何女执因为心忧家人的安全才心不在焉,以至于在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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