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的,王瀛姝该和司空北辰纠缠不清,她早已经想开了,司空北辰这样的伪君子,根本不配获得她的真情挚意,不管司空北辰对王瀛姝有多么迷恋,和她没有干系,她只求质本洁来还洁去,不与蝼蛄争泥污。
她放过了王瀛姝,也解脱了自己,她再也不想和王瀛姝之流有任何交集。
心宿君对她的怜惜,应该是生于她彻底被司空北辰冷落之后,当同辉年间时,她无数次回忆,终于想起来有回她因心中悲怨,想闯去乾阳殿找司空北辰理论时,受到了那些狗宦官的欺辱,当时心宿君应是有事面圣,目睹乱况紧蹙眉头,后来司空北辰才肯见她,安抚几句,说迟些再去含光殿与她细谈。
定然是心宿君替她求情,司空北辰到底没有加以责处。
可现在,她于心宿君而言,还是一个陌生人,哪怕她已经利用石乘主动接触心宿君,或许心宿君也并没有特别留意。
很多事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王瀛姝没有嫁给裴瑜,梁氏也没有嫁给心宿君,反倒成了司空北辰的准良娣,心宿君是否在此时就意图帝位,她难以判定,她前生甚至没有留意陆靖有没有授任中大正,她只记得她的祖父是从来没有担任过大中正一职,而如果心宿君在这时就有夺储之心,是否会因为王瀛姝是陆靖的外孙女,就有意亲近呢?
若是那样,也就罢了。
前生时,梁氏女虽为心宿君正妻,不也一直没有得获过心宿君的真情?
可心中总有莫名其妙的不安,让她此时连游河赏景的兴致都半点不剩,心里有如窝着一团乱麻,脑子里也填满了乱糟糟的思绪,一忽寻思着要怎么才能助着心宿君夺储争位,一忽又揪心着该怎样才能尽快争获心宿君的关注,一忽又想到了王瀛姝的确是个强劲的对手,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她有几分胜算,一忽又蹿到了刚才,王瀛姝分明离开了那艘画舫的舫楼,而且离开了好一阵,她去了哪里,是不是故意和心宿君私处……她其实不该让石乘通过心宿君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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