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何氏就先颔首道:“多谢王少君仗义执言。”
王青娥还想多显摆几句,可齐修也知道了是谁在为张氏打抱不平了,想到姚家的几个纨绔子,前不久还在外头吹嘘有多受他的礼遇,甚至讲出他曾经跟裴瑜一样,为他们的表妹也就是这位王少君的才华所惊艳,他还大觉莫名其妙呢,他可从来没有见过临沂王的闺秀,倒是听说过王五娘有倾城之貌,可作为永安齐的宗孙,自小受到的训诫就是不可为女色耽误,不过也就当作听了一桩韵事,从来没有发表过评论,更何况这位王少君,她有什么才华?
临沂公为了东豫皇朝可真是做出了大牺牲,居然和姚家这等上不得台面的门户联姻,导致光明堂嫡系的闺秀中,竟出了这么人贻笑大方的人物。
于是齐修就没再忍让王青娥继续显摆。
“原来是王少君,那就难怪了。我之前也和王少君的两个兄长有过见谈,王三郎和王五郎虽好清谈而不重实务,未承祖风,可总算尚存世家子弟的风仪,想来临沂公虽然心系社稷,虽不望族中子侄个个都为栋梁之材,却没有疏忽培教。
不似得闺秀,多受嫡母培教,于是在令堂的纵容下,王少君竟也跟张氏一样,不知何为礼义,竟以跋扈为荣。”
王青娥万万没有料到齐修竟然敢当众给她此等难堪,当场怔住。
何氏已然怒到:“齐修,你竟敢当众羞辱姚女君?!”
“我是就事论事,有何不敢?且江都姚是个什么作派,众所周知,姚女君虽早已嫁入临沂王氏,却尚能在本家作威作福,她做出了令人不耻之事,旁人自然敢谴责。王少君,你刚才说张氏在我家受辱,敢问你有何凭证?”
“齐郎君竟然还问我要凭证?谁不知道你在外私养小妇,被张少君捉奸当场?谁不知明明是你先违背夫妻间的信义,永安齐却反而扬言要休妻?虽然没敢当真休妻,可张少君依然受到了责诫?!还有早前,难道不是齐司马亲率私兵宅卫,在此街门之前殴逐登门理论的姻亲?齐郎君还要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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