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乔嫔只能动用自己的“私财”,这让她心痛如绞。
“连下了许多日雨,总不见消停,眼看着银丝炭又不够用了。”乔嫔再是一声长叹。
南次看着一炉的“霜炭”,微微蹙眉。
宫里建的暖阁,都有防潮隔湿的功能,其实大无必要连昼连夜地用烘炭,银丝炭是由上好的五十年之上的桦木烧成,价格昂贵,其实后妃的份例差别是不大的,像乔嫔这么使用,哪怕是皇后的份例都不足用。
不过南次没有提出异议:“我府上还有储备,一阵间,使人送来给母亲。”
乔嫔才露出笑容来:“殷才人患昏症时,你还小,那时你又在光明堂的家学受教,少在宫里走动,说来那段时间,我也正伤心。”
伤心?是为阿妹的夭折伤心么?
炭炉散发着烘烘暖意,南次的心却如浸在了霜水里。
“只是那样的奇症,真是闻所未闻,好端端一个人,没有伤着摔着,也没有别的病兆,突然间就昏睡不醒,事隔五年了,没想到潘持也是一样的病症,只不过这回……罪役所里还发生了一件命案,我寻思着,你如今佐管着宫卫,不知陛下会否又令你审办这件事案,当推脱还是推脱吧,这几起事案,可不简单呢。”
南次没有反驳。
见南次一个字不愿多说,乔嫔心中虽然埋怨,也不好狠逼,她生这个儿子,活像是替临沂王氏生养的一般,从前就把王澜敬为亲长,如今更是只对王瀛姝言听计从,好在在王瀛姝的游说下,才终于有了上进的心思,如今总算肯去昭阳殿走动了,这是好事。
日子还长,王瀛姝也终有一日,会尝到色衰爱驰的苦果。
乔嫔于是又顺着南次的心意说:“你也别忘了送些银丝炭去帝休的处所,她是没有份例的,虽然谢夫人会惦记着她,但分给她的炭用到底有限,帝休又一贯讲究……”
“她有许多法子防绝潮气。”南次这回却打断了乔嫔的絮叨:“如熏香,又如用干木炭吸潮,且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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