珝儿重新记入司空皇室的族谱,我们已经觅不到珝儿的遗骨将他好生安葬了,但至少我们应该让他的牌位存于太庙,受到祭拜。
可皇后当时担心我坚持追封珝儿为太子,会让百官迁怒于你,你为了保住你的后位,哭着求我,说珝儿已经过世了,要那虚名没用,劝我若真怜爱珝儿,就该为大郎着想。皇后,珝儿才是我们的嫡长子,可因为他已经遇害,你为了让辰儿成为明正言顺的嫡长子,根本就没打算过让珝儿名入牒谱。”
“这能怨得着我?辰儿是我们的嫡长子,可当初你要立他为太子时,有多艰难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么多年了,储位何时稳固过?我不为辰儿着想,还有谁为他着想?”
“你为辰儿着想,彻底抛弃了珝儿,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用珝儿的名义为你脱罪?”
“罪?!”皇后竭斯底里地喊出这个字来,哭腔止了,大笑出声,哪怕隔着窗,瀛姝也被狂笑刺穿了耳道,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厌烦疯魔和狂怒,她也无法对皇后产生一丝半点同情心,可她现在不能避开,虽然她不是很明白陛下为什么要用她的一双耳朵。
皇后笑了一阵,似乎耗尽了力气。
说话时,嗓子越发嘶哑了:“我有什么罪?毒死殷氏那样的贱人算什么罪行?我如果有罪,你就清白了么?别忘了,先给谢氏下毒的人可是你这个皇帝!!!”
“毒死殷氏之前,你还毒死了谁,你到底害得多少妃嫔、女御小产,甚至害杀了多少子女,刘氏已经招供了,皇后还要狡辩么?是,我有责任,我悔不该为了替大郎减少威胁,对谢妃用毒,你拿着这个把柄,有恃无恐,我虽隐隐察觉到你不断行恶,也只好包庇纵容,我跟你一样都有罪错,因此我没有废后,没有处死你,皇后,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夫妻情义了。”
“司空通,你让我去道宫清修,和废位有什么区别?你可别再说好听话了,我悔不该……我就不该嫁给你这种窝囊废,你算什么九五之尊,算什么皇帝,你为什么不敢干脆处死贺氏和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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