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姐妹沾光,我实在不敢当贵使倾慕之意,我有一个极大的不足,不敢有瞒贵使,但坦言之前,还望贵使勿怪冒犯。”
“中女史但说无妨。”
“羌人虽与汉人相貌区别不大,但毕竟有别,我这个不足便是,难以分辨羌人相貌,若是前往北汉,怕是认不出何人是何人,不知要惹多少笑话。”
姜漠心中一凛。
这个女子,好生了得,不仅懂得如何鉴别古物,甚至仅凭察颜观色,就能看出他其实根本分不清在座女子的长相,如此厉害的女子,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姜漠叹气:“若是如此,也的确太为难中女史了,裴郎君刚才提醒我不能强人所难,这话我铭记心中……今日我多有得罪,再敬诸位一盏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