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提醒他我察觉到他在说谎,他诓王青娥时,就强调过和建交之事不相干,我有把握,不管姜泰怎么想,姜漠是势必真想跟我朝达成邦交的,而且他明显看见我扯你袖子的小动作,应当也清楚,想要逼我去北汉,要比逼王青娥难度还大。”
南次听说自己虽然没有及时出头维护瀛姝,却还起到作用,就觉开心,可转而又想到躲在北汉意图对瀛姝不利的神秘人,又觉开心不起来,绞着眉心,满脸凝重。
瀛姝却笑了:“大江南北,互相敌视,只有一时的利益之交,绝无可能永自安好,其实无论大豫换了谁执政,结果都是一样,因此那个向姜漠献计之人,其实也是目光短浅之徒,这种对手不成我们的心腹大患。”
南次有些艰难吁出口气来。
“我送你回宫?”
“不必了。”瀛姝将茶水一饮而尽:“司空北辰现在只怕已经将你视为心腹大患了,可不能让他因此就忽视司空月乌,把矛头先对准你。”
瀛姝其实心中也存顾虑。
她知道她和南次越亲近,司空北辰就越会记恨南次,就理智而言,她现在其实不宜表现出心有所属,挑衅司空北辰的占有欲。可如果她坚持“无动于衷”,也会让南次难过不安,她得给予南次一个肯定的答复,其实也是为了让自己坚定决心。
她的计划,仍是祸水东引,导致司空北辰、司空月乌两败俱伤。
好在她家睿智的祖父大人仍然保持着韬光养晦的状态,临沂王氏相较江东贺、长平郑而言,远远不足以对司空北辰造成威胁,她的姻缘,无关储位归属,对司空北辰来说,也无非是私愿罢了。
至少在她平安从北汉归来前,不能让司空北辰误判她的作用足以影响圣裁,这段时间,不能让南次常去乾阳殿。
——
王青娥得以“大难不死”,但却并没有觉得庆幸,从金谷园回到栖玄街后,先是冲着裴瑜抱怨连天:“当时你为何一声不吭,不指出王瀛姝的说法有多荒谬?什么叫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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