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王青娥根本就没有讲明白,就追问:“王五娘是跟鬼宿君去的?”
“可不是嘛,说是奉圣令,多半不是实话,太子现在朝不保夕,王瀛姝也只有指望鬼宿君了,定然是她撺掇着鬼宿君来争功,又担心鬼宿君不顶用,亲自上阵。”
“心宿君和鬼宿君可是一同去的金谷园?”
“心宿君怎会和鬼宿君一路?心宿君原是陪着田娘子赴宴,只不过到场后,见九娘在,田娘子的身份毕竟卑微,心宿君一是担心九娘不满,另则也是生怕田娘子不自在,于是才找了个由头,没让田娘子入席,却暗示着妾送田娘子登车,心宿君知道田娘子其实也不在意一次半次酒宴,之所以赴邀,是为了与我一见,总不能让田娘子白走一遭,连跟我闲话几句的机会都没有。”
“北汉使臣动意要让王五娘随他归国,心宿君说了什么?”
“不仅是心宿君,连鬼宿君都一声没吭,王瀛姝只好自己替自己开脱,过去我只以为至少鬼宿君对她是言听计从的,今日一看,她在鬼宿君眼里也就那样了。”
“心宿君当真一言未发?”刘氏问了一句,又笑道:“我当然信得过娣妇的话,只是当时娣妇才受了场惊吓,未免忧怒,或许错过了细节。之前我听姨母说,王五娘对心宿君的生母,倒比对乔氏更加巴结,就疑心着王五娘真正相中的人是心宿君。”
“王瀛姝就是水性杨花的货色!不过心宿君的确没有出言维护她,当时荧松也在场,要不阿嫂再听一遍荧松的讲述?”
刘氏看了一眼荧松,笑道:“倒也不必了,今日真是辛苦了娣妇,我也不好再多有劳你,娣妇回去歇息吧。”
打发走了王瀛姝,刘氏却扶着贴身婢女的手,走出了小院,又穿过一个花苑,再经一条甬巷,到了正院,她是去见沙氏的。
刘氏七、八岁大的时候,就常跟她的生母到贺家走动,巴结讨好着贺家的女眷们,那时裴贺氏刚病死,贺骁一门心思游说贺遨出头问罪阳羡裴,因此,沙氏也时常去贺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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