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的确有些女子,才干见识其实不输男子,可这样的女子毕竟是个例,绝大多数的女子,长于后宅,根本就没学过经史子集,比如虞皇后,又比如贺夫人、郑夫人,眼睛里只有一时的得失,自己的欲望,这样的女子预政,惹出多少祸殃来!
女子涉政,就易影响家中子侄,毕竟子侄的饮食起居,都有赖妇人关心照顾,严父慈母,儿郎们年幼时,心智不坚,难免更和慈母亲近,慈母却多败儿!”
卢深又只好不吭声了。
他的小时候,就抵触严父得很,的确更愿意听慈母的教导。
“陛下太过放纵中女史了。”卢远对此不无忧虑:“乾阳殿的女史,本就时常接触奏章、公文,陛下时常还以政见询问,这就是放纵中女史涉政,可王斓的孙女,不管是为后宫,抑或为皇子妃,总之不可能一直是个女官的身份,日后她身份不同了,必定从涉政变为预政。
如果她真有识见,兼且品性正直,涉政也好预政也罢尚且不至于导致社稷之危,可如今中女史就敢,而且就能逼诱殿君全然不计个人安危,反过来说服我不要再固执己见……我信不过她的品性。”
卢深暗暗长叹。
父亲对中女史的提防,多少是因虞皇后获罪这起事件。
诚然,虞皇后是罪有应得,就连太子……不受牵连已为大幸了,整起事件看上去跟中女史并无干系,奈何太子妃说漏了嘴,偏他的嫂嫂听明白了又不敢隐瞒高堂,于是父亲就知道了虞皇后迁往慈恩宫的前晚,皇帝陛下去显阳殿时,单独留下了中女史在场,而中女史相劝太子妃的言辞,必定有所保留。
宫闱秘事,连太子妃都不知详细,陛下却完全不提防中女史。
父亲坚信虞皇后获罪的背后,势必有中女史推波助澜。
卢深不知道父亲的猜测对不对,可他却觉得应该就事论事,虞皇后获罪就算跟中女史有关,然而殷才人的确是为虞皇后毒杀,姚长守等人的死也的确为殷才人一案引发,又不是中女史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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