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心平气和喝了口酒,轻轻把酒盏放下:“当时大豫皇族内斗还未彻底休止,如钱瞻显、利围尚这样的庸人,从来贪财,自然惧死……孤早前跑了下神,没细听郿城令的姓氏。”
眼睛看向姜白基。
姜白基愣住了。
郿城令这么个走狗,他哪会在意姓什么。
瀛姝笑了笑:“我倒是听清了,郿城令自称姓刘。”
“刘令君没跟着钱瞻显南迁,也是情理之中,就如襄阳城中不少百姓,也是不愿背井离乡的。”
这讥讽,让三皇子心情豁朗。
襄阳当时有邓陵公坐镇死守,虽然北赵单方面宣告襄阳已归北赵领土,可邓陵公根本没有理会北赵皇帝的诏令,奉城献降,北赵皇帝恼羞成怒,意图强攻襄阳,王斓却调江东军部,不废吹灰之力就
解了襄阳之围,邓陵公没有降胡,襄阳城里的百姓也无一降胡,可他们现在,何曾受奴役之苦?
司空南次果然不愧是女尚书的知己,嘴皮子原来这么厉害的么?
瀛姝也没有干坐着。
“刘令君曾受百鞭,应该伤势危重吧?”
郿城令心花怒放。
他刚也听懂了鬼宿君的讽刺,正不知怎么反讽回去,没想到,东豫这位据说机智过人的女尚书竟然主动递上了话柄,女流就是女流,纵然长着好皮相,脑子也早被胭脂水粉糊透了!
“当时卑职命悬一线,还多亏邻里送信给卑职的堂兄,堂兄为卑职请了医,才捡回一条小命。”
“令君的堂兄虽然是奴籍,尚有余力照济亲友,相信当时令君就算跟着堂兄南迁,如今也能在令兄的照庇下,得以安居乐业,不过嘛,令君的志向比令兄大,令君说自己是好运数,是自谦了,令君是好谋划,擅长抓紧机遇。”
三皇子就更加神清气爽了。
这两张厉害的嘴巴,用来驳斥卑鄙无耻的小人,威力刚猛,对自己人还真是调侃打趣,没有露出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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