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胡话呢!”太后也把脸给板起来了:“你要真还想和离改嫁姜高帆,你原有的那些客卿都该一口气遣散了,唉,也怪当初文氏有意放纵你的脾性,一点都没教你顾全大局。王氏女我也恨她,此类目中无人的贱人,活该死无葬身之地。
但这件事不能做在明面上,现在的确还不到时机,饭得一口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你啊,还得修炼你的耐烦心。”
“大尚臣若娶了我,他不纳妾,我自然会遣散客卿,大尚臣的才干虽然了得,可身份毕竟不如我尊贵,他待我一心一意,我宁肯放弃做为皇室公主的特权,可他的心思,明明还在王四娘那汉女身上,我再如何倾慕他,总不能忍下这口气。”姜里娜却听不得太后说教,冷哼一声:“文氏算什么,我何尝受过她的管教,我是皇室的公主,连父皇都不曾责备过我,她有几个胆子,敢冲我指手画脚。”
“那你现在,可是连我的教诲都不听了?!”姚太后恨姜雄鹰比恨文氏更甚,而姜里娜身上流着姜雄鹰的血,从前她每看着女儿冲姜雄鹰撒娇时,都觉得刺眼刺心。
姜里娜却不想直接的激怒母亲,才慢慢把犟着的脖子扭了回来:“母后,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羌族的男人?我们羌族已经入关几十年,很多旧规矩已经废除了,可羌族男人们的头脑里还存在根深蒂固的想法,他们眼里,女人无论身份的尊卑贵贱,都跟婢畜一样,是属于男人们的财物。
因此家主死了,不仅所有的奴婢、牛羊、马匹、毡房统统归属于新的家主继承,连妻妾也成了别人的妻妾,寡嫂从弟,甚至当儿子的娶了继母为妻也是司空见惯合乎规矩的事,这些在汉人看来,违背了人伦天理,统统都属于蛮夷的恶习。”
姚太后的眼角狠狠抽搐着。
姜里娜自顾说下去:“我不认为汉人的礼教都是好的,但汉族的男人,他们至少不会把妻子当作婢畜,他们择妻,不看女人的体格是否利生养,他们懂得欣赏女人的才干,母后妒嫉了文氏一辈子,因为父皇对文氏更宠爱,可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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