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瑰,岂不说明真正的神元殿君根本不曾来使我朝?!东豫从一开始,打的就愚弄我朝君臣的主意!”
纵然王瀛姝巧舌如簧,现在也无法狡辩了!!!
“太后,外臣可没说脂瑰不为殿君随身携带。”
瀛姝推开了此间阁楼上,东向的窗户,清凉殿,与渐台隔水互望的高阁,檐下廊间,不知何时已经亮起一小团银辉,未借婵娟之光,却如玉轮之魄,皎洁夺目。
守在明渠西堤的群臣,围观了许久,却等到了一个最简单的,大出他们意料的结局——他们的皇帝陛下亲口宣示——殿君身份绝非伪替。
绝大多数人目瞪口呆,但并没有质疑的人。
而看客之中,姜白基就在一刻前,还再次向他的妻子高氏承诺:“脂瑰遗失,暂时不知下落,乃是陛下的缓兵之计,因为如果坐实神元殿君为伪替,与东豫之间就完全不能转圜了,陛下的奇谋,虽初衷是为六部利益着想,可也必须虑及我朝的平盛。”
结果却让高氏冷笑连连。
她故意告诉姜白基,劝说父兄为北汉说情的家书已经送出,姜白基当时便如释重负,喜不自胜,赶紧向姜泰通风报信,姜泰以为奸计得逞,果然忙不迭出尔反尔,区区羌部,竟敢将大匈奴玩弄于股掌之中。
高氏很平静的看着姜白基继续着惊心骇神的“表演”。
此刻的她,自得于自己的小心谨慎,已经决定——就算攻打北汉乃是巩祥禄的谏策,可事已至此,赵汉之战已经不可避免,继续和巩祥禄唱反调,势必得不偿失,可要是抢先谏言出兵讨伐北汉背叛盟约的罪行,虽不能打击巩祥禄,至少还会立于不败之地,保留着继续和巩祥禄角力的基础。
姜泰没有返回西堤,直接坐画舫,抵东堤,遣身边的宦官口宣了他的裁夺,造成从渐台将脂瑰“送入”清凉殿,于是众臣百官,若有不信者,也能在清凉殿外远瞻脂瑰月华的“奇观”。
特意把皇后召来清凉殿。
西平长公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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