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位,姜泰又已经有了嫡子,将来的储位,怎么也不会轮到贤淑所生的奸生子。”
瀛姝颔首。
姜泰视姜雄鹰为死仇,但这“父子”二人,对于一件事的态度却是“心心相印”的,便即彻底废除兄终弟及的旧制,王位必须传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姜雄鹰更甚连文太妃,都已经规划好了殉葬的命运——防的就是他死后,姜漠成了皇帝,文氏不愿守寡,鉴于羌部素有寡嫂理应改嫁夫弟的旧习,姜漠顺理成章便会准允寡母改嫁。
姜泰哪怕对姜延这手足信任关照,也绝无可能择姜延为王储,而贤淑夫人的企图,显然不满足于只为宗室妇。
“可我们现怕也难以利用贤淑夫人,只不过判断清楚她现在不会再对太后言听计从,于我们而言就是益处。”瀛姝说。
“姜泰让姜延镇守长安,一来是因不放心将镇守潼关这样的重任交给这个一事无成,甚至毫无主见的弟弟,另则,姜延虽然窝囊,但对姜泰还是言听计从的,姜泰现也只需要姜延听令行事。
另外,未央宫的宫卫,姜泰势必会交给午子维节管,午子维是皇后的兄长,忠事的是姜泰,不会听从姚氏指使,而监国的重任,姜泰暂时交给了姜白基,姜白基也绝不会听信高氏的游说,在这个时候,还心向北赵。”
听了卫夫人这番分析,瀛姝更加确信,司空月狐的布局竟然没有一枚棋子落空。
她不由看向廊桥,暮色之中,那个经过易容已经完全和本来面目相异的人,此时不知道在沉思什么,手里久久持着茶盏,也不知茶盏中是否还有茶水。
姚太后正在生病。
自然是心病。
她实在想不通姜泰为何铁了心的宁愿与北赵反目,却还不舍除掉轩氏这么个害大于益的祸水,光是想不通姜泰的想法,姚太后还不至于病倒,让她愤愤不平的关键还是姜泰这个儿子对她的良谏充耳不闻。
这天,高氏又来探病。
“陛下已经出征了。”高氏神色阴郁:“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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