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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驸马,该是定远侯的世子才对。”
秦霄寒声打断她。
缓缓抬起眉眼,眸色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却是刻薄而无情。
他放下手中书本,讥诮地看着她。
“叫前夫作驸马,殿下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
放荡不羁?
是想说她水性杨花吧?
阿珺抬眸,凝着秦霄凉薄的眸光,胸膛像是被戳出了一个血窟窿,忽然很疼很疼,疼得似乎要窒息。
她想要同他解释那些过往。
但最后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只疾步向那人迫近,轻扯住他的衣袖道,“驸马,我后悔了,你去同江舒萍退婚,娶我好不好?”